作为民族文化复兴的时代回声,《主角》可谓沁人心脾、振聋发聩,而在其不绝的余音中,也传达出其在艺术上经历的一波又一波艰难探索。这种探索不仅在于它跨越了“语言-文字”和“剧场-舞台”两种异质媒介,将一部65万字的鸿篇巨制和近半个世纪的历史,装进了三堵墙的舞台和180分钟的狭小时空之中,更在于它试图用话剧这一外来艺术形式去演绎秦腔这种古老的民族艺术。这两种艺术在整体语境、叙事方式、表演程式等各个方面都有着巨大的差异,而要跨越这种差异难度巨大。话剧《主角》的改编不仅没有回避这些差异,反而恰恰从这些差异出发。180分钟话剧对65万字小说的改编是以小说中忆秦娥成为主角后经历的几个秦腔剧目为单元的。这样,秦腔的精彩怎样从话剧舞台上展示出来?秦腔主角的魅力怎样通过一个话剧演员的表演表现出来?而且这种展示不仅要呈现秦腔的舞台表演,还要同时呈现秦腔观众的反应等,就成为一系列巨大的难题。可以说,话剧《主角》从编导到表演是在化解这一道道难题中走过来的。陈学礼:不,一般来说你自己要有衡量。所以我把片子返回去的时候,实际上都不一定直接给他们。因为返回去给他们总会有人看到,有人看到总会影响他们的关系,这个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我记得在比尔尼科尔斯早年讨论纪录片的时候,他谈到了一个“虚光”的概念,也就是现在所说的路人甲的概念。有时候我正在拍一个东西,但后来这个主体之外的人做了另外的一些事情,而且这些事情一旦放出来,可能会影响到ta。他提到的是正在拍一个场景的时候,不远处有人正在进行毒品交易,别人就可以根据这个影像最后把做毒品交易的人抓起来。这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例子。但是在拍摄当中经常会出现的情况是,别人信任你、跟你聊,可能恰好没在意你在拍,就讲了别人的一些什么,但你如果把片子拿回村里播放,这两个人的关系可能就废了,这些东西我们都会非常仔细地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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