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礼:你们好乐观啊,我自己是很悲观的。我就讲我个人的感受了,拍了这么多年的民族志电影,我觉得年轻的时候是想能拍下来有很多人看到,拍出来能够做宣传,拍出来可以参加电影节(Ziwei: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后来慢慢觉得,其实这些东西并不一定那么重要,重要的东西在哪里?重要的东西有两个,一个是在拍的过程中,如何跟摄像机前的人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你们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实际上就会是一个彼此进行很好的交流、相互教育的过程;另一个我觉得比较重要的是,随着时间的积累,最后你拍的东西可以形成关于某一个民族的、某一个群体的、某一个地方的档案,这是比较重要的。中国电影资料馆艺术影院和北京国际电影节策展人沙丹,拿经典影片《永不消逝的电波》举例。这部影片在北京国际电影节做了修复版的世界首映后,很快进入到全国院线市场进行复映,收获票房超过300万元,之后再次进入到电影资料馆的日常放映,完成了从电影节到产业再重回日常学术放映的三位一体循环。“这个循环相对来说是一种比较健康的模式。如果所有的修复影片,或其中的部分影片能实现这种循环,就可以提供更强的动能,让电影修复发展的更好。”沙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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